“那我先去看看情況?”
唐悅琳無奈隻能低頭,拉着他的袖子可憐巴巴,“但你每天都得來看我,好不好!”
“再說吧。”
晏鶴時催促她趕緊收拾,唐悅琳簡直覺得,自己就像一個被人急着打包扔掉的垃圾。
三醫院雖然是有名的精神病醫院,但是醫療條件卻有些落後,就算是單人病房,也都十分簡陋。
“這要怎麼住嘛”
唐悅琳看着有些泛黃的枕頭,還有彌漫着意味的洗手間,差點沒有當場吐出來。
“最重要的是能治好你的病,”晏鶴時一分鐘都不想多呆,但還是耐着性子勸說,“在醫院乖一點好好吃藥,很快病就能好了。”
從醫院出來,他幾乎腳不點地上了車,一路逃回自己的辦公室。
現在隻有辦公室這麼一小塊淨土,能讓他稍微喘口氣。
但秘書并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。
“晏總,剛才有人來找過你。”
晏鶴時茫然擡頭,“誰?”
“就是上次來過的那個女孩子,”秘書比劃了一下,“不過我把她打發走了。”
他立刻明白,是徐樂樂。
這個蠢女人又來幹什麼?
現在找不到唐悅琳,就想訛上自己是吧!
晏鶴時目光引測,如果不擺平徐樂樂,遲早她也會成為溫以芩的刀,說不定掉過頭給自己一刀!
恒光那邊雖然不熟,但他也不是沒有辦法夠到,隻不過麻煩點罷了。
等秘書出去,他在通訊錄裡找到一個電話打過去。
無風無浪過了一周,溫以芩在家幾乎快要長蘑菇了。
她沒等正式離職就不上班了,原以為恒光會算自己自動離職,誰知周一竟然讓hr給她打電話,通知可以辦正式手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