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聲呵斥,晏浩然吓得直往溫以芩身後躲。
“你又惹了什麼禍,整天都要爸爸給你擦屁股!”
晏鶴時瞪着兒子,伸手要把他從溫以芩後面拽出來,卻被她一把推開。
從他的話裡,溫以芩已經猜測得到,晏浩然在學校沒有少闖禍,而這一切逆反的行為都沒有引起晏鶴時的注意。
“我管兒子也不行嗎?”
晏鶴時把氣撒在溫以芩身上,“這是我們的家事,麻煩你不要插手。”
一看這種家庭關系,女警也歎氣搖頭,“你是孩子的爸爸是吧?跟我過來做個筆錄,順便把那邊賠償的事也處理一下。”
“賠什麼?”
晏鶴時冷眼看了看調解室裡面,“我沒怪他的狗吓到孩子,他還反過來想訛我?”
“你這是什麼話?”
女警不高興了,“孩子先打傷狗不該賠償嗎?人家也沒有追究你們的責任,你這個人怎麼不講道理?”
溫以芩牽着兒子,冷冷看着這個陌生的男人。
似乎每一次見面,他都會刷新自己對他容忍的底線,這幾天沒見,他越發無恥了。
“我拒絕調解,”晏鶴時冷笑,“如果要走法律途徑就隻管走好了,我奉陪到底。”
溫以芩覺得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,不想讓孩子再多看下去,于是走到女警面前,“我和你過去協商吧,孩子能不能先回家?”
“要你多事?”
晏鶴時把她推開,“你現在賺了幾個錢,就可以替浩浩做主了?”
“我告訴你,你沒有撫養權就沒有話語權,今天賠還是不賠我說了算!”
說罷,他差點把溫以芩拽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