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悅琳驚恐抿着唇,他說的确實是事實,自己根本無可辯駁。
可這真的全是自己的錯嗎?
剛回國那會兒,她還想是不是該找個班上着玩,多少也算是高溫以芩這種家庭婦女一等,在晏鶴時面前也能樹立職業女性的形象。
可晏鶴時根本不讓她去上班,說是耽誤兩人約會,現在反過來說自己是寄生蟲?
“明明是你說會養我的!”唐悅琳想了半天,還是決定為自己辯解一句,不然也太委屈了。
“好,就算我說過會養你,”晏鶴時冷笑一聲,“同樣是不用工作,你還是比溫以芩差遠了!”
“我和她沒有離婚前,家裡永遠都收拾地井井有條,我和兒子回家就有可口的飯菜,從來也不必為第二天有沒有幹淨衣服穿而操心!”
“可你呢?錢比她花的厲害不說,伺候人是一點兒不會!”
“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,你這麼能裝呢?”
說完,他用餘光偷偷瞟了溫以芩一眼,希望自己這番“忏悔”,能讓溫以芩動動恻隐之心,早點回家。
可溫以芩非但沒覺得受用,反而對這個男人更厭惡。
當初沒有人逼着他出軌,現在和唐悅琳鬧翻了,就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卸到她一個人身上。
他甚至還想着通過貶低唐悅琳來挽回自己,簡直讓人惡心!
“晏鶴時,你怎麼能這樣對我”
唐悅琳顯然是最崩潰的那一個,她當初想要和晏鶴時在一起,除了他和晏家的産業,也确實對這個男人動了心。
然而之前對自己甜言蜜語,甚至為了在一起不顧一切的男人,怎麼忍心反過來給她重重幾刀?
“為了和你在一起,我什麼名聲都不在乎了,你現在就這樣诋毀看低我?”
她任憑眼淚順着眼眶流下來,木然看着眼前曾經深愛自己,現在卻滿臉兇相的男人,漸漸覺得萬分陌生。
“我沒有看低你,”晏鶴時聲色寒涼,“而是你根本就是低級貨色,也怪不得我父母不容你登堂入室!”
“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,從今天起,咱們就各自好自為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