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,一事無成!這些年要不是有家裡托舉,你說你能混出個什麼名堂!”
晏父的口氣一如既往地輕蔑鄙夷,就如同小時候,晏鶴時沒有排名第一時,被他解下皮帶狠狠抽打的時候一模一樣。
晏鶴時也早已習慣這樣的父親,木讷地看着地闆,一言不發。
“你看看比你高一屆的顧沉舟,人家已經是顧氏的掌權人,在業内的聲望也是你連提鞋都不配的!”
“你們都是信息學院的尖優生,可是你比人家卻差了十萬八千裡!”
晏鶴時的眉頭隐隐抽動,眼底一抹恨意湧現。
顧沉舟出身名門,有這樣的成就很奇怪嗎?
自己要是也有個那麼給力的爹,至于混成如今這個樣子嗎!
“你還别不服氣!”晏父仿佛看穿兒子的想法,冷笑不已,“我也聽說了,你那個前妻最近和他可是打得火熱,我那些世交一個個都不忘過來恭喜我!”
晏鶴時頓時如芒在背,難怪父親氣得不輕,原來是在外面被人說了閑話,回來拿自己撒氣。
“你老實說,是不是還想着和她複婚!”晏父怒斥一聲,顯然是不高興了。
晏鶴時心裡一驚,趕忙搖頭,“那倒不是,隻是唐悅琳實在不是安分的女人,我隻是怕她”
“怕什麼?沒用的東西!”
晏父更加生氣,“她不過是依靠你的一根浮萍,你讓她往東她就決不能往西,以前溫以芩不也是這樣聽話,怎麼現在你就沒自信了?”
晏鶴時不敢承認,自己還真的沒了以前那麼自信了。
現在的溫以芩,跟以往完全不一樣,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個透明人,根本起不到半點威脅和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