駕駛位上,晏鶴時聽着兩人對溫以芩的诋毀,厭惡而又不耐,卻不便開口說什麼。
好不容易把兩人送到家門口,他冷冷開口,“晚上我有應酬,不用等我吃飯。”
沒等唐悅琳阻止,他已經搖起了車窗,一溜煙把車開走了。
溫以芩的身影在他眼前揮之不去,如果現在溫以芩願意回到他身邊,他甚至願意立馬取消婚禮!
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。
夜色深沉,晏鶴時又進了夜場,想在人聲鼎沸中尋找一絲輕松。
他在人群中随着勁爆的音樂麻木扭動,似乎要把滿腔抑郁都甩到人群中。
蹦了好一會兒,他興緻闌珊地回到卡座,朋友們都各自和女伴調笑,唯獨他意興闌珊,獨自喝起悶酒來。
“晏少,今天怎麼不請我喝一杯?”
之前和晏鶴時有過幾次歡愉的女孩,端着酒杯依偎到他身邊,眼中撩人。
“晏少馬上要結婚了,你可别引誘他犯錯啊。”一旁的朋友調侃起來。
“恭喜啊,晏少,”女孩調皮地點了點晏鶴時的手機,屏保已經不是之前唐悅琳的大頭照,“新娘子是不是上次屏保上那個美女啊?”
晏鶴時醉眼朦胧看着她,忽然想起,上次就是她跟自己提起過唐悅琳的風流史,于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你認識唐悅琳對吧,”晏鶴時搖搖晃晃靠近她,“你給我說清楚,她以前到底做過什麼”
女孩咯咯地笑了起來,扯着他的領帶往人場外帶去,“你表現好一點,我就告訴你。”
晏鶴時滿心郁悶征求無處發洩,此時根本不做掙紮,任由女孩帶着他出了夜場,兩人相擁着往一旁的酒店走去。
一夜歡愉,晏鶴時疲憊地躺在床上,心中卻憤怒到無以複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