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不定是來砸場子的,你們看看她這身打扮,比新娘子還好看!”
晏母臉色微變,溫以芩果然穿着那天試過的長裙,沒想到這身裙子,竟然是為了來吃喜酒準備的!
“媽,我就說以芩姐不會那麼小氣吧,一定回來參加我和鶴時的婚禮的!”
唐悅琳宛如晏家的女主人,自信大方地扭着腰肢上前,看着很是大度。
“以芩姐,你今天好漂亮啊。”
“這條裙子不便宜吧?你那位金主爸爸可真是舍得!”
這話說的聲音不大不小,剛好讓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,看向溫以芩的目光越發複雜起來。
溫以芩的臉上卻沒有半點倉皇和不适,抱臂等着她的潛台詞。
“什麼金主啊?”
晏母有些莫名其妙,雖然她那天也起過疑心,以溫以芩的積蓄怎麼可能買得起這麼貴的裙子,哪怕租也租不起吧!
“媽,您還不知道吧,”唐悅琳的表演人格爆發,“以芩姐離開鶴時之後,無縫找了一個有錢男伴,對她可大方了!”
晏母半信半疑看向溫以芩,眼中多了些鄙夷。
“是真的嗎?難怪去的起那家婚紗店,就算你和我們鶴時離婚了,也别做出什麼讓晏家丢臉的事!”
“我和晏家還有什麼關系?”
溫以芩笑的意味深長,“您現在隻要管教好身邊這位兒媳就好了。”
“可你不還是浩然的媽媽嗎?”
唐悅琳眼珠骨碌碌,“怎麼沒看見浩然,不會是你那個金主爸爸嫌棄他是拖油瓶,不讓你帶着他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