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窗外漸白的天色,溫以芩終于昏昏沉沉睡了過去。
美心醫院。
唐悅琳已經在病房躺了快一周了。
這一次,她終于以晏太太的身份住進醫院,也可以大大方方地面對醫護人員八卦的目光,甚至比上一次更加頤指氣使。
“唐小姐,我們要給您做血常規了”
“你是不是新來的?”唐悅琳抱臂靠在床頭,“我是你們晏總的太太,叫什麼唐小姐?”
護士尴尬低頭,眼底滿是鄙夷,關于這位“晏太太”的八卦,她在護士站沒少聽,沒想到本人比傳聞中還要
恬不知恥。
抽完血,護士不情願地叮囑一句,“晏太太,您的住院費用不夠了,一會兒麻煩去一樓繳費。”
唐悅琳揉着紮針的地方,難以置信張了張嘴。
自己堂堂股東太太,住院怎麼可能還要自己交錢?
再說,要交錢也是晏鶴時去交,怎麼可能讓她去?
一想到這個男人,她又忍不住咬牙,他已經消失了好幾天,電話不接,短信不回,連同晏家那兩個老家夥也是一樣。
兩人好歹也是舉辦過婚禮的,就算沒有結婚證,在外人看來也是夫妻,晏家自诩書香世家,竟然就這樣推得一幹二淨?
等護士一出病房,她就立馬給晏鶴時打電話。
不出意外,依然是無人接聽。
唐悅琳眼底恨得幾乎要滴血,自己那天差點疼死在手術台上,也沒人過問一句,那個孩子就這樣被冷冰冰地處理掉了。
她很清楚,自己和晏鶴時多半是完了,但她也絕不可能這樣善罷甘休,晏家必須給她應得的那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