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用不着哭,”童心堅定地站在溫以芩身邊,順手打開了手機,“來,你有什麼委屈對着攝像頭說,一會兒我替你發到平台,讓大家給你評評理!”
見她要拍自己,唐悅琳不由自主地閃躲到一旁的樓梯邊,“你幹嘛?想拿媒體吓唬我?”
“怎麼就吓唬你了?”溫以芩跟進兩步,目光灼灼逼視着她,“你的孩子是怎麼流産的,看看當天的視頻就知道了,或者,我現在讓晏鶴時過來解釋一下?”
“不”唐悅琳眼神慌亂,她來這裡的事如果被晏鶴時知道,還不知道會怎麼責怪自己。
她的目光在人群掃了一圈,眼下倆人裡圍觀的路人有些距離,她們說的一切衆人聽的并不真切。
而溫以芩逼迫的身形正好擋住了衆人的視線。
“要我怎麼做,你才肯放過我和晏鶴時?”
唐悅琳忽然凄然地看了她一眼,往後緩緩退了一步。
“要談就得有個談的态度,”溫以芩抱臂看着她,“你如果繼續這樣鬧下去,我就隻有報警了。”
唐悅琳嘴角忽然詭異地勾了勾,哭着就要跪下來,“對不起,是我對不起你,以前的事你能原諒我嗎?”
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癫狂,溫以芩眉心一皺,警惕地往後退了退,還沒等她看清楚,唐悅琳已經歪歪斜斜地往樓梯那邊跌去——
“救命啊!”
唐悅琳的雙手在半空慌亂地抓着,仿佛被人一把推下去,重重往樓下滾去!
“啊!她被推下去了!”
“這麼高,不得出人命啊!”
“要不要報警啊這個女人也太狠了吧!”
衆人“看清”狀況之後,都紛紛譴責地看向溫以芩,仿佛看着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