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溫以芩怎麼掙紮,都不是晏鶴時的對手,很快便聽見衣服被扯破的聲音。
“你掙紮什麼?以前不都是你主動嗎,現在有了别的男人,就不想跟我上床了?”
晏鶴時的聲音無恥而戲谑,溫以芩幾欲作嘔,跟這種禽獸多待一秒都是折磨。
“盡管叫吧,看看你那個野男人會不會來救你,我都忘了——”
他似乎想要盡情羞辱溫以芩,“人家馬上都要結婚了,可新娘子根本不是你啊,鬧了半天你還隻是人家床上的玩物而已!”
“跟他睡了這麼久,也該跟我睡一次了吧!以芩,這麼多天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”
那泛着煙味的嘴巴幾乎就要湊到溫以芩嘴邊,她猛地偏頭躲過,用盡所有力氣猛地擡腿——
“啊!”
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,回蕩着晏鶴時撕心裂肺的慘叫,與此同時,溫以芩覺得身上一輕,不顧一切地翻身下床,憑着記憶朝門口撲去!
她想要開門闖出去,卻被追上來的晏鶴時再次撲倒,索性倒下的瞬間,她的手按亮了牆上的開關——
房間猛地亮堂起來!
溫以芩這才看清,半跪在地上的晏鶴時,狼狽地捂着褲裆,另一隻手還不忘死死抓住她的褲腳,像個癞皮狗一樣讓人惡心到極點。
“滾開!”
溫以芩用力一踢,想要掙脫卻沒能掙脫,晏鶴時擡起頭的瞬間,她幾乎吓了一跳!
距離上次婚禮才過了多久,他竟然已經瘦的脫相,兩個深陷的眼窩渾然不複之前的深邃,隻是透出陰恻恻白慘慘滲人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