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歡停下腳步:“還你良籍,給你一個莊子,你要好好待承她,雖然不再是沈家女,可到底是沈家血脈,如此可行?”
馬夫哭着磕頭:“奴才,奴才知道了。”
沈清歡知道這個馬夫是聰明人,那就好說。
衆人出門去,孫嬷嬷落了鎖,帶着兩個粗使婆子在外面守着。
沈清歡陪着沈老夫人往回走。
沈老夫人問:“老三,安王如今怎麼樣了?”
“應該還動彈不得,不過人是清醒的。”沈景行說。
沈老夫人停下腳步,握緊沈清歡的手:“走吧,去聽風苑。”
聽風苑裡。
司徒珩躺在床上,确實動彈不得,不是他不想走,而是被沈景行治住了,至于用了什麼手段,他都摸不出頭緒,沈家最厲害的竟是他。
沈老夫人帶着沈清歡、沈景行和林夫人進門,沈景行放下幔帳。
“安王,臣婦給您磕頭賠罪了。”沈老夫人說着就要跪下。
司徒珩急切出聲:“您老萬萬不可,母後若知道會打死我的。”
沈老夫人歎了口氣:“家門不幸,讓安王受苦了,臣婦得入宮去跟太後賠罪。”
“不必,此事傳不出去。”司徒珩頓了一下:“沈家大房那邊嘴要嚴一些。”
沈老夫人垂首:“是,臣婦必定交代清楚,請問安王如今可有哪裡不妥當?”
“本王動彈不得,讓清越帶我去他的院子,對外就宣稱宿醉。”司徒珩說。
沈老夫人再次垂首:“安王的恩情,臣婦和沈家銘記在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