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配嗎?”司徒珩看都不看沈清瑤一眼,沉聲吩咐:“來人,沈氏大房全部帶到跨院看管起來,誰也不準離開沈府大門半步。”
沈大夫人哪裡敢跟司徒珩叫闆?過去扶着沈清婉,見沈清婉嘴角有血迹,哭都不敢哭出聲,進來的禁衛軍像是趕羊一般把這些人都看管在跨院裡。
沈清歡急匆匆往後院去找步秋。
步秋正在配藥,杜仲給沈清韻擦拭好了臉上的傷口,小心翼翼的給止血。
沈清歡看了一眼轉身出來,就站在廊下。
府裡,唯有這裡掌燈了。
“你打算怎麼辦?”司徒珩問。
沈清歡擡眸:“大房收拾不幹淨,有些事不能擺在明面上,時機不到。”
司徒珩明白沈清歡的意思,皇上利用沈清瑤栽贓陷害,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,真正的敵人太強大,大房這些人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。
“四小姐,二小姐的臉上可能會留疤。”步秋過來,說。
沈清歡沉吟片刻:“您受累,二姐正是好年華,不管需要什麼貴重的草藥都可以說,我尋來入藥,不能留疤。”
步秋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沈清歡沒有進屋,而是請司徒珩到旁邊的房間裡坐下來。
司徒珩看她沉默不語,拿過來茶盞給她倒了茶,茶湯已經冷了,可畢竟是客,他不能張羅讓人奉茶。
“司徒珩,你求的是什麼?”沈清歡看着司徒珩,知道他要兵權,可不親口說給自己聽,不行,更何況哥今日态勢,兵權都不夠自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