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會像雲筝一樣,在一棵樹上吊六年。
“雪雪,這個禮物可以晚點再兌現嗎?等我拿到離婚證,再來兌現。”
姜雲筝把頭靠在她的肩頭撒嬌的調侃着。
她不想在離婚的關鍵節點節外生枝。
“嗯,好吧,不吓唬你了。”
殷如雪揮揮手讓那些帥哥們都走了,她知道雲筝做不出出格的事。
要不然她也不會被囚禁在一段名存實亡的婚姻裡六年。
她就想讓她開心點。
“你心情好點了吧!”
殷如雪用叉子切了塊蛋糕遞到她嘴邊。
“嗯,好着呢。幹杯!”
姜雲筝笑着吃下甜滋滋甜到心窩子裡的蛋糕,倒了滿滿兩杯果汁。
知道她做了手術不能喝酒,特意鮮榨的她最喜歡的橙汁。
“你手怎麼了,渣男霍聿川不會家暴吧?我去弄死他。”
殷如雪看到她纏着紗布的手,起身就要去找霍聿川算賬。
“沒有,是我自己弄的,這是成長的代價。”
姜雲筝拉住雪雪,和她幹杯。
“雪兒,你吃,好甜。”
她開心的靠在殷如雪肩頭喂她吃蛋糕,笑得像個擁有了全世界的孩子。
“你可真容易滿足,一個蛋糕你都能開心成這樣。霍聿川真不是個東西。你這麼好,他怎麼就眼瞎看不見。”
殷如雪一邊抱怨,一邊喝酒。
她小時候比男孩還調皮好動,闖禍不斷。
父母就把她送到山裡的道觀去修身養心。
也是那時候認識遇到了同樣在山裡練琴,修身養性的姜雲筝。
一個練琴,一個練武。
一文一武,成了最好的閨蜜。
殷如雪也隻有在姜雲筝面前才像個女人。
很奇怪,明明喝的是果汁,卻頭暈目眩的。
沒一會兒兩個人都趴下了。
姜雲筝迷迷糊糊的被兩個身形高大威猛的男人扶着進了電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