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吻落在姜雲筝的臉頰,很暖,像在她心裡種下了一顆小太陽。
“真真不能随便叫人媽媽,會讓人誤會,對阿姨不好。”
陸知白握着真真的手認真的糾正着。
雖然他也很想,但他不想給她惹麻煩。
“嗯,那我偷偷的叫可以嗎?”
真真是給小人精。
爸爸還沒追到仙女姐姐,沒結婚,當然不能叫媽媽。
可是她是真的很想很想有媽媽。
陸知白剛要回答,病房門被人推開。
“這位先生,請問你跟我妻子什麼關系?”
霍聿川冰冷的聲音像寒冬的朔風破門而入,冷冽刺骨吹散了房間裡的溫馨。
他來的第一件事不是關心她的身體,不是答謝救她的人,而是懷疑她。
姜雲筝那顆剛剛回溫的心,就像被人挖出來給扔在了深冬的漠河。
她很疼,疼得快要死了,也還是強撐着爬了起來。
“霍聿川,你希望我們是什麼關系?”
“姜雲筝,我給你機會解釋。”
霍聿川俊臉凝結成冰,像個高高在上的君王等着他的奴隸認罪。
“我沒有叫她媽媽,姐姐是媽媽派來救我的仙女,我媽媽早就死了。”
真真急切的解釋着,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一顆一顆往下掉。
終于明白爸爸說的會給姐姐帶來麻煩是什麼意思了。
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可怕,想要吃人一樣。
她好怕他會吃掉仙女姐姐。
“小妹妹,我真的親耳聽到的。”
“我叫你蠢貨,難道你就是蠢貨了嗎?”
“你”
姜明珠被堵的語塞。
霍聿川轉頭看向姜雲筝。
“那你昨晚去哪兒了,我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關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