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給她清理了傷口,包紮好了傷口。
昏昏沉沉睡了一夜。
醒來時,她看見逆光裡一個男人坐在她床頭的沙發上。
浮光裡,她又看見了那個熟悉的面具。
“是你救了我?”
姜雲筝摸着包着紗布的頭沉聲問着。
男人還沒來得及回答,門口傳來殷如雪跟保镖理論的聲音。
“你們是誰呀?我來找我閨蜜,你們讓我進去。”
男人沉默片刻,什麼沒說擡步離開。
“拍下古筝,和面試都是你幫我的吧。”
姜雲筝又急忙追問。
但男人沒回複她的問題,像一陣風一樣消失了。
殷如雪隻看了一個背影,也顧不得其他沖進房間去看姜雲筝了。
“筝筝,你沒事吧?”
殷如雪看到她頭上纏着紗布,哭着跑過去抱住了她。
“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,我不該帶你去參加那樣的局。”
“你怎麼樣呀,傷得嚴不嚴重?”
“我該死,我真該死,我太高估那些王八蛋的人性了。”
殷如雪一邊說着,一邊自扇耳光。
愧疚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