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雲筝乖巧點頭。
“别動,讓我給你上藥,有點疼。”
陸知白拿出酒精清理和紗布粘黏的傷口。
嘶!
姜雲筝已經很努力忍着了,但還是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“很疼?”
“沒事”
姜雲筝咬牙忍了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
陸知白放下鑷子,跑去搗鼓一台看起來年代十分久遠的唱片機。
橙黃的燈光似乎格外偏愛他,給他渡上了一層暖暖的濾鏡。
穿着白色毛衣的他,越發溫柔,英俊,又透着一股和這個時代不符的幹淨。
很快節奏輕緩抒情的英文歌從唱片機裡緩緩流淌出來
“好聽嗎?”
“嗯!”
姜雲筝點頭,不知道是音樂好聽,還是他的笑容太純粹,她後面真的都沒感覺到痛了。
“換好了,傷口不能沾水。”
“可我好想洗個頭。”
姜雲筝聞了聞頭發。
她每天都必須洗頭,要不然她會生不如死的。
“我幫你洗。”
陸知白說完又去倒水,給她吃下消炎藥。
“不用了。”
“那你就還在生我的氣。”
“沒有,我”
姜雲筝隻是覺得不好意思。
“放心,我以前經常給我奶奶洗,保證你舒服。”
這話讓姜雲筝蓦然臉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