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真真”
“師傅,我沒事,我會鎖好門在家練琴的。”
真真清澈空靈的聲音從樓上傳來。
她擡頭看向二樓,真真站在陽台沖她比心。
“那走吧,司機先生。”
姜雲筝回了真真一個愛心,便坐在了副駕駛。
“姜小姐坐好了,系好安全帶我們出發了。”
陸知白深深松了口氣,迅速進入新的角色狀态。
隻要能陪着她,他可以做任何事。
醫院。
霍聿川一直昏迷不醒。
腦ct已經做過了,血也止住了,沒有任何問題,可人就是不醒。
殷如願在電梯口等着她。
如雪也來了。
她怕霍母那個老巫婆會把雲筝撕了。
“哥,你說霍聿川會不會就是想逼雲筝來見他?他該不會是想碰瓷吧?”
“他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“為了逼雲筝跟他複婚呀。雲筝,跟他在一起的時候,他不珍惜,把人當透明的。離婚了又纏上了,雲筝怎麼就遇到這種神經病了?”
“有證據嗎?”
殷如願極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。
“哥,我跟你聊天,要什麼證據?”
“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說。”
殷如願一本正經的糾正着她。
“哥,你一定要幫筝筝,她可千萬不能再進火坑了。”
殷如雪撈着哥哥的手臂撒嬌求情。
“知道了。”
姜雲筝和陸知白出電梯就看見了他們兄妹倆。
“如願哥,麻煩你了。”
姜雲筝客氣的給殷如願鞠了一躬。
一如當年初次見面,她還穿着校服和殷如雪去他們家時,沖他甜甜笑着,給她深深鞠的那一躬。
“這是我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