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先生”
姜雲筝急忙追上去。
推開屏風後的門,門後長廊直通一條湖。
男人已經坐着船,泛舟湖中心了。
她深吸了口氣,無語的笑了。
是她太自以為是了。
這世上從來都沒有免費的午餐。
“先生,你這招真高。少奶奶以後應該再也不會相信那個面具男了。她接下來就不得不去求您了,你說她這又是何必呢?”
楊助理掀開簾子看了一眼站姿回廊上的姜雲筝幸災樂禍的說着。
“回家。”
霍聿川語氣平靜吩咐着,心情複雜。
他很生氣姜雲筝沒有第一時間找他,但又慶幸她和陸知白不是男女朋友關系,更沒有為了陸知白委身于他人。
這陣證明陸知白一直在一廂情願而已。
殷如願又再一次撥通了霍聿川的電話,接電話的還是楊助理。
他捂着電話試探的問。
“霍總,殷律師打了好多電話過來,希望跟您見一面。見嗎?”
“讓他帶上姜雲筝來見我,我隻跟她談。”
霍聿川一邊說着,一邊不停朝門口張望等着姜雲筝過來找他。
助理按照霍聿川說的答複了殷如願。
“霍聿川,你把陸知白怎麼了?他現在人在哪兒?”
姜雲筝接過殷如願的手機情緒激動的質問着。
霍聿川聽到姜雲筝的聲音并不意外。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?”
霍聿川冷聲裝傻,把電話挂了。
姜雲筝氣急了,又再次打了過去。
“你不是要見我嗎?在哪兒見?”
“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