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川上船的動作那麼絲滑,怎麼看都不像是失明的瞎子。
他在裝瞎,還跟蹤她。
又故意裝作‘狐狸先生’帶着面具試探她。
他真的是瘋了。
“姜小姐,不是所有戴着‘狐狸面具’的人都是我。”
男人冷聲調侃,深邃的目光看向車窗外。
聽不出他的情緒,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?
“對不起,我誤會你了。不過我很好奇,先生屢次幫我,又為何要以面具示人?”
姜雲筝懊惱道歉,但對他更加充滿好奇。
“你想知道?”
男人轉頭看她。
深邃如海的深眸藏着她看不透的洶湧暗潮。
“我能知道嗎?”
“能,但有一個條件。”
“那我還是不要知道了。”
姜雲筝聽到說條件,馬上拉開車門要下車。
“你在怕什麼?”
“怕我和霍聿川一樣提出那樣的條件?”
“我現在除了爛命一條,什麼都沒有。您屢次幫我,我很感激,但我希望您以後還是别再幫我了,我還不起這個恩情。”
姜雲筝一邊說着,一邊關上了車門,快步上了殷如願的車。
她不懂這個男人為什麼屢次幫她,又不以真面目示人。
但她不像再欠他的了。
她已經還不起了。
上車,殷如願就旁敲側擊問了句。
“雲筝,你什麼時候和as集團的人認識的?”
陸知白不讓他暴漏他的身份,他也隻能幫姜雲筝到這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