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如願也就沒再說什麼。
畢竟年紀輕輕就能創立as那樣市值百億美金的跨國集團的人,想法和手段也非常人能理解。
對未來的另一半多一下試探考驗,也無可厚非。
他對雲筝有信心。
隻是不知道她是否能接受這樣的陸知白。
不多會兒,司南過來彙報。
“東西已經放好了,要不要叫廚師過來做飯?”
“不用,我自己來。”
“但您還受着傷。”
司南擔心不已。
“沒你的事了,下去吧。”
陸知白撐着座椅扶手站起來,在司南擔心的眼神中走進了廚房。
他雖然擔心,心疼,但也隻能無奈離開。
他沒談過戀愛,可如果談戀愛這麼難,這麼苦,他甯可一輩子不戀愛,不結婚。
陸知白卻并不覺得苦。
雖然身上很痛,頭也昏沉沉的,但可以讓自己愛的女人醒來能吃上他做的飯菜。
他一點兒也不覺得苦。
如果苦,雲筝應該比他更苦。
他去查過了。
當年他把她從幾個黑人手裡救下,背着她去醫院的路上被一輛摩托車撞倒。
撞他們的人是霍聿川。
他們一起被送進醫院,霍聿川傷勢更重搶救了一天一夜。
而他進醫院沒多久,就被管家帶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