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知白被她壓在身下,身上的傷口寸寸撕裂。
也隻這種撕裂般的疼,讓他的理智再次回歸。
他很想,很想把她徹徹底底占為己有。
但如果他真的趁人之危了,那又陸知白那種禽獸有什麼分别?
最後的最後,她還是狠心打暈了姜雲筝。
車子開的很慢,很穩。
司南以為這一次陸知白一定可以得償所願。
他雖不懂愛情,但他懂男人。
男人隻要得到了,也就沒那麼上心了。
他不希望他為了姜雲筝把自己搞得那麼難過。
“到最近的醫院停下。”
“醫院?先生,你不就是解藥?”
“别廢話。”
陸知白急躁的怒斥着。
他已經忍得很辛苦了,加上傷口撕裂,難受的快瘋了。
“喔。”
司南無奈,但也隻能聽話照做。
“先生,你該不會是不行吧?”
姜雲筝在醫院安頓下來後,司南坐在陸知白的身邊小聲的問着。
“你膽子越來越大了。”
陸知白擡眸冷冷睨了他一眼。
“你還是去檢查一下吧。這麼多年是不是憋出毛病了?”
司南繼續在他雷區蹦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