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邊翻看拍攝的視頻,一邊情不自禁贊歎起來。
這一招一式,動作實在完美。
剪輯一下,放到網上一定會和雲筝一樣爆火。
但他的招式怎麼那麼眼熟?
她心裡忽然咯噔一下。
昨晚的記憶像決堤的潮水湧向腦海。
那個代駕。
把她送上樓,抱上床。
她把他當色狼,和他在房間大戰了幾十個回合。
後來,後來,那個男的輸了,被她按在了床上
是她強了人家。
所以那個男人報複她,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。
她長什麼樣子,她記得她摘下過他的面罩,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他的樣子了。
想到這裡,她突然想起裡她還沒吃藥。
匆匆忙忙出門,去買藥。
剛出門,就看見陸知白上了一輛車。
他居然還有司機給他開車。
等等,那個司機是
是他!
昨晚的那個混蛋,也是當初把她綁在樹上的混蛋。
她想也沒想,開車追了上去。
“先生,那個殷小姐在跟蹤我們。”
“她不是在跟蹤我們,是在找你。你昨晚是不是把人家怎麼了?”
陸知白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倒車鏡。
殷如雪的那輛紅色甲殼蟲太過紮眼,想看不見都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