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澤拿了東西,滿意的回到了他們預定的套房。
“你去幹什麼了?”
“沒幹什麼。”
沈君澤壞笑着拿起桌上的酒瓶,趁陸知白不注意把東西加了進去。
“我讓你說的話,你都記住了嗎?”
陸知白不放心的問着。
“記住了,記住了,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?”
“來,預祝我們順利,幹一杯。”
沈君澤主動給他倒了小半杯酒,笑着舉杯。
“你不是不讓我喝了?”
“喝吧,最後一杯。”
陸知白也沒多想,一口幹了。
喝完之後,沒多久就感覺頭暈,天旋地轉。
他也沒多想,隻當自己是喝多了,跌跌撞撞進了房間。
“你一會兒就按我告訴你的話跟雲筝說,一個字都不許出錯,否則我不會放過你。”
“行了行了,知道了,你快去休息。”
沈君澤扶着他進房間。
“好熱。”
陸知白一邊說着一邊把衣服脫得精光,打開了花灑。
嘩啦啦的水聲,從裡面傳出來。
沈君澤賊兮兮的笑了,悄悄合上了房門。
他也不知道陸知白是真君子,還是身體不行。
姜雲筝跟霍聿川六年,守了六年的活寡。
他怎麼那麼不懂事,還讓人繼續守。
今天就算是他自作主張,幫他們一把。
男人不壞,女人不愛。
等過了今夜,他就算想甩掉姜雲筝都甩不掉了。
姜雲筝自己開車上山的,也看到了後備箱裡的畫。
她對畫沒有研究,但上網查了一下。
那幅畫是出自一個國外知名畫家之手,售價百萬起步。
看來霍聿川說的沒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