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南說身體不舒服來醫院了,我過來看看。”
陸知白一身黑色長款大衣,邁着二米八的大長腿朝她過來,像極了偶像劇裡的男主角。
沒等她反應過來,脖子上就圍上了還帶着他溫度的圍巾。
這暖暖的溫度,讓她一瞬晃神。
好暖。
好窩心。
但都是假象。
“我不冷,你自己戴着。”
她扯下圍巾塞到了他手裡,又後退了好幾步和他保持距離。
“雲筝,發生什麼事了,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冷淡?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?”
陸知白固執的抓住了她冰冷的手。
“你放開我。”
“我不放,我們不該變成這樣的,我做錯了什麼你可以跟我說,你打我罵我都可以,但不要不理我。”
姜雲筝使勁兒想要掙脫,沒能成功,反倒被她一把拉進了懷裡。
陸知白摟的很緊,生怕一松手就再也找不到她了。
那邊救護車門再次被打開。
司南背着沈君澤狂奔進了醫院。
看到他們來消失在視線裡,陸知白才稍稍放松了些。
他在洗澡的時候,感覺到身體不對勁兒,意識到沈君澤在他的酒裡動了手腳。
自從六年前,他被人算計過後,身體就異常敏感。
所以馬上打給了司南,讓他送解藥過來。
解藥隻剩一顆了。
誰能想到沈君澤會偷雞不成蝕把米,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。
“陸知白,你放開我,你弄疼我了。”
姜雲筝奮力将他推開,轉身負氣離開。
一回頭,忽然發現剛才還在大門口的救護車不見了。
她又急忙跑進急診大樓尋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