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澤剛打了鎮定劑,已經安安靜靜躺在病床上了。
看着他鼻青臉腫的樣子,心有餘悸。
不過好在他保住了自己的清白。
“雲筝,在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
陸知白挂了電話,擔心的問着。
姜雲筝怔怔的看着他,目光清冷複雜,帶着數不清的問号。
想說點什麼,但最後隻說了句。
“沒事。”
說完,轉身走到車邊拉開車門。
她不知道從何說起。
更不敢再相信他。
這所有的事,都太詭異了。
“雲筝,我們去喝杯咖啡好不好?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。”
陸知白快步過去攔住了她。
他要坦白。
所有的事,隻要她想知道他都告訴她。
“我沒什麼要跟你說的,麻煩你讓一下,我女兒還在等我。”
姜雲筝神情冷漠的拒絕着,眼神冰冷犀利的盯着他的深眸。
她才忽然發現,她其實從來都沒有真正看清楚過他。
“雲筝,你要為了你女兒跟我分手嗎?我說過我會盡我所能陪你一起負擔的。”
“負擔?你有什麼資格陪我一起負擔?你是我的誰?”
姜雲筝不屑冷笑。
他到現在還沒想過要跟她坦白真真的病,還要繼續騙她。
他讓她每天都在同情别人的孩子,卻對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顧。
如果熹熹有什麼三長兩短,她這一生都要在悔恨和自責中度過。
他怎麼可以這麼自私?
“雲筝,你到底怎麼了?我們昨晚”
“你該不會以為昨晚上親我兩下,我就是你的人了吧。别那麼幼稚好不好?大家都是成年人,玩一玩也要當真嗎?算了,以後别來找我了,我累了,不想玩了。”
姜雲筝笑得冰冷,無情。
仿佛昨夜一切都隻是陸知白的一場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