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關心我,你是來看我笑話的,現在看見了,可以走了嗎?”
姜雲筝隔着波波球的空隙說着,語氣毫無波瀾。
“不走,我覺得這裡挺舒服的。”
霍聿川悠然自得的躺着,就好像剛打了一場勝仗一樣。
“你不走,我走。”
姜雲筝起身就要走,霍聿川下意識翻身将她壓住了。
“霍聿川,你幹什麼?”
姜雲筝擡手推他,反倒被他的鐵鉗一樣的大掌死死扣住,高大的身體一半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。
她動都無法動彈。
“姜雲筝,我後悔了。我後悔那六年,我讓你獨守空房。如果我不讓你獨守空房,是不是你也不會耐不住寂寞要去找陸知白那樣的小白臉?”
霍聿川深海般的眼底彌漫着灼熱又滾燙的火焰,仿若即将爆發的火山。
他是真傻。
當初怎麼就想不通。
好好的女人在身邊,他居然不碰。
最後把她留給了别的男人。
每每想到她和陸知白在一起的畫面,他就氣得發瘋。
她怎麼可以才剛剛和他離婚,就那麼迫不及待去勾搭别的男人。
可他除她之外,再沒别的女人了。
“霍聿川,你再不放開我,我喊了。”
姜雲筝梗着脖子喊着,雙腿想要尋找機會偷襲。
但他壓得太緊了,她根本動不了分毫。
“你和陸知白做過幾次?他是怎麼讓你死心塌地跟我離婚的?你說說看,我可以學他。”
霍聿川根本不聽她說什麼,此時此刻精蟲上腦,欲望已經徹底戰勝了理智。
濃重的呼吸再她耳邊呢喃,溫熱的唇瓣不斷在他耳邊摩挲。
“霍聿川,你别碰我。”
姜雲筝大聲嘶喊,希望能引起工作人員的注意。
“姜雲筝,所有人都來給熹熹做過配型了,沒人能救她。隻有你和我,我們再生一個孩子。”
霍聿川壓在她的耳邊喊着,沙啞的聲音像是一把生鏽的刀摩擦着粗粝的砂紙。
四周仿佛突然一下子變得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