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,我回去就開記者招待會。”
姜雲筝毫不猶豫的答應了。
隻要能救熹熹,要她的命都可以。
道歉,開記者招待會又算什麼?
“呵,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?那未免也太便宜你了。”
“你還想要什麼,隻要我能做到,我都可以給你。”
“我知道你最近在做一首新曲子,我要。”
姜明珠傲慢的拿鼻孔對着姜雲筝,又接着說。
“我還要楓林院頂樓的房子;我要你發誓永遠不能跟陸知白在一起。”
“要是你敢和他在一起,熹熹就會發病而死。”
姜明珠層層加碼,嘴角彎成了一把鋒利的鐮刀。
刀刀要人命。
姜雲筝無奈歎了口氣。
知道她一定會獅子大開口,沒想到會開這麼大的口。
“姜明珠,是你霸占了我身份,搶了我的親人二十多年,即便我被認回來,他們還是愛你勝過于愛我。為什麼你還是不滿足,為什麼非要對我步步緊逼的,栽贓陷害,試圖把我推入深淵的人是你。我到底怎麼你了?”
姜雲筝萬分無奈的質問着她。
受害者是她,她卻成了被記恨的那個人。
“讨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?你就說,你答不答應,敢不敢發誓?”
姜明珠冷笑一聲,伸手擡了擡眼鏡,傲嬌又嚣張。
“”
姜雲筝沉默,心亂如麻。
“怎麼難道您女兒的命都比不上那個男人重要?女人變起心真是狠心,愛了六年的男人說不要就不要了。我能理解,我要是你,我也換陸知白玩一玩。對了,你和他睡了嗎?”
姜明珠慢條斯理喝着咖啡,嘲諷着她。
“好。房子,曲子我都給你,我也可以發誓,你什麼時候跟我去醫院做手術?”
姜雲筝急切的打斷了她,不想再從她嘴裡聽到任何污言穢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