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染泣不成聲,聲音哽咽。
她抱着母親的牌位,就這麼慢慢的跟在法師的身後,朝着縣主府走去。
這一路,她不能坐馬車,隻能是抱着自己母親的牌位,一步一步的走回去。
蕭承凜站在桑染身邊,有些擔心地看着她:“撐得住嗎?”
“我撐得住。”
“我要帶母親回家。”
桑染滿臉都是堅持。
她身體不好,胸口還有傷,可是這件事,是她的執念,她不能假手于人。
不遠處,桑阜南站在一個隐秘的角落,眼神落在桑染手中捧着的牌位,眼神有些複雜。
“是我對不住你,如今,報應來了。”
桑阜南自嘲的笑了笑。
不過很快,他就收斂了愧疚,冷冷的說道:“陸氏,當年是你硬生生的拆散了我們,那你也不應該怪我,你本就應該助我平步青雲!”
桑染就這麼強撐着自己的身體,一路走到了縣主府。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說話的時候都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。
“阿娘,我們到家了。”
桑染的身體有些搖晃,卻還是強撐着站住。
蕭承凜則是一把扶住了桑染,就這麼用自己的身體支撐着她的脊梁,跟在法師後面,一起走進了早就修好的祠堂。
進門之後,桑染終于是松了一口氣,緊接着把母親的牌位,規規矩矩的擺放在了桌子上。
她按照大師的要求,跪在地上,規規矩矩的行禮,三拜九叩,一下都不少。
見狀,蕭承凜也跟着跪在她身邊,三拜九叩,一下都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