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，隻是小心翼翼的試探：“那，王妃呢？”
“呵！他沒有王妃，聽說是不近女色，也不知是不是喜歡男人。”顧芳芳這個人說話一向是口無遮攔的。
可是桑染現在卻沒有心思八卦，她很難想象玉榮到底是怎麼回事，為什麼沒有王妃，為什麼沒有其他女人，是為了母親嗎？
可是這天下，哪裡會有這樣長情的男人？
“你見過玉榮嗎？”
“怎麼能見到他？”
桑染滿臉正經的詢問。
可能是因為她的表情實在是太過認真了，所以導緻一旁的顧芳芳都有些傻了眼。
顧芳芳咽了咽口水，随後小聲地說道：“他可是敵方賊首，你見他做什麼？”
“他可曾濫殺無辜，屠城掠地？”
桑染沒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。
這下，顧芳芳終于是發現了桑染的不對勁，緊接着就把桑染拉到了一旁的茶樓，隐秘包廂内，她開口道：“沒有，奇怪得很，玉榮一路激進，可是卻并沒有對百姓如何，他不像是來打仗，倒像是來串門！”
雖然顧芳芳自己也知道自己說出來這樣的話真的很荒謬，但是沒辦法，這就是她的第一感覺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桑染懸着的心，終于是放了下去。
他不是濫殺無辜之人，他沒有不可救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