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承凜重重的放下手裡的食盒，就這麼冷冷的看着桑染：“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兩個人認識這麼久，這還是蕭承凜第一次這麼嚴肅的跟桑染說話，他平時對待桑染的時候總是溫柔，眉眼含笑。
忽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桑染還真的是有些不太習慣，她紅了眼眶低着頭，委屈的吸了吸鼻子，一時之間甚至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。
原本，蕭承凜的憤怒已經沖到了頭頂，但是不知為什麼，現在看見她這個樣子，反倒是緩和下來。
他伸出手來摸了摸桑染的臉頰，結果自己的眼淚卻率先砸了下來，砸在了桑染的頭頂。
這
桑染感受到他的眼淚之後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，一擡眸就對上了蕭承凜那雙盛滿眼淚的雙眸。
“不是，你哭了？”
“你”
桑染瞬間慌亂起來，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話，竟然能夠讓蕭承凜哭出來？
他不是活閻王嗎？
“你後悔了，是不是？”
蕭承凜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出息的，但是他就是沒忍住，眼淚就是這麼不受控制的落下來，上次如此哭的時候還是因為父親離開。
到如今，已經是好多好多年都沒有哭過了。
“不是，沒有，我真的就隻是随便說說的。”
“我沒有後悔，我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