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吓得打了個哆嗦:“公主,‘蝕骨蚰’是巫主親授的蠱蟲,一旦種下”
“啰嗦!”阿依古麗揮手打翻妝台的胭脂盒,“再啰嗦就把你喂給蠱蟲!”
侍女不敢再言,弓着身退出去時,正撞見門外黑影一閃。
阿依古麗擡眼望去,隻見窗紙上映出個戴鬥笠的人影,腰間挂着半塊碎玉——正是當年給琳琅下蠱的人。
“事情辦得怎麼樣?”阿依古麗壓低聲音。
黑影比了個手勢,沙啞着嗓子說:“五皇子那邊急了,說沈良娣身上的毒根本沒發作,太子現在活得好好的。”
與此同時,丞相府的書房裡正摔得震天響。
五皇子一腳踹翻太師椅,鎏金茶盞在地上滾出老遠:“廢物!一群廢物!”
丞相縮着脖子站在一旁,花白胡子抖個不停:“殿下息怒,那沈良娣許是得了什麼解藥”
“解藥?”五皇子抓起案上的密信狠狠撕碎。
“我花大價錢從南疆弄來的‘百日枯’,連花戎那老東西都解不了,她一個毛丫頭能有什麼本事?”
他想起前幾日畫舫刺殺時,皇帝突然召出的暗衛,氣得一拳砸在桌上。
“還有威遠侯那個蠢貨,沒把皇帝引到圈套裡,反倒把自己搭進去了!現在父皇疑心都到我頭上了!”
丞相捋着胡子,眼珠轉了轉。
“殿下勿憂,南疆的阿依古麗公主不是還在嗎?聽說她帶來的‘忘憂蠱’能惑人心智,不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