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沈青黛雖然沒什麼大本事,但我從來沒害過你,也沒害過别人!”
“你要是不信我,就把我關起來好了!省得你看着我心煩!”
話音落下時,眼淚啪嗒掉在石桌上,砸出小小的濕痕。
蕭景翊看着她泛紅的眼角,那股子倔強裡透着委屈的模樣,突然覺得剛才那些猜忌像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她眼裡的情緒太真了,沒有半分算計。
他喉結滾動了下,原本想說的質問全堵在嗓子眼。
指尖動了動,差點就想擡手替她擦眼淚,最後卻隻是生硬地别過臉,聲音依舊帶着冷意:“誰要關你。”
沈青黛抽了抽鼻子,見他态度松動,膽子又大了些:“那你就是信我了?”
“”蕭景翊沒吭聲,隻從袖袋裡摸出塊帕子甩給她,“哭什麼哭,成何體統。”
帕子帶着他身上清冽的墨香,沈青黛捏在手裡,心裡的委屈消了大半,嘴上卻還不饒人。
“還不是被你氣的!整天疑神疑鬼,跟個老婆子似的”
“沈青黛!”蕭景翊挑眉,眼神又冷下來,“再胡言亂語,就去抄十遍《女誡》。”
“别别别!”沈青黛趕緊擺手,把帕子往臉上胡亂抹了抹。
“我錯了我錯了,殿下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我一般見識。”
看着她見風使舵的樣子,蕭景翊忍不住歎了口氣,語氣也緩和了些。
“我不是不信你,隻是讓你别做些奇怪的事。最近”
他頓了頓,壓低聲音,“京畿大營的虎符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