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捧着信跑得氣喘籲籲:“主子!您快看,是老家飛鴿傳書!”
沈青黛拆開信,指尖微微發顫。
她兄長自小體弱,去年還請她配過補藥。
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!”她顧不上多想,抓了件外衣就往外跑,“春桃,備馬!去威遠侯府!”
“啊?去侯府做什麼?”春桃追得鞋都快掉了。
“我爹娘在侯府‘做客’,老家的消息肯定是他們傳出來的!”
沈青黛翻身上馬,“威遠侯想拿我家人要挾,我偏要去探探底!”
等她趕到威遠侯府,大門卻“吱呀”一聲關上了。
威遠侯抱着胳膊站在影壁牆後,皮笑肉不笑:“沈良娣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啊。”
“我兄長是不是病了?”沈青黛直接問,目光掃過侯府庭院,沒看見爹娘的身影。
“病?”威遠侯哼笑一聲,“要是沈良娣肯聽話,别說你兄長,就是你全家都能活蹦亂跳。”
他揮揮手,家丁立刻圍了上來,“聽說陛下禁足了皇後和五皇子?沈良娣可知内情啊?”
沈青黛心裡咯噔一下,面上卻裝得驚慌失措:“侯爺說什麼呢?那日太子中毒,分明是皇後和五皇子”
她突然壓低聲音,“侯爺難道不知?五皇子找的那個遊醫,是皇後特意引薦的!”
威遠侯瞳孔一縮:“你說什麼?”
“千真萬确!”沈青黛抓住他的衣袖。
“皇後早就嫌太子礙眼,想讓五皇子上位!那日在東宮,皇後還偷偷塞給我一包藥,讓我下在太子茶點裡”
她“哇”地哭出來,“我不敢啊!誰知五皇子趁我不備,自己下了毒,還把黑鍋甩給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