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錦甯冷笑:“人家說,心髒,看什麼都是髒的。
你卑鄙無恥心髒,所以我提到警察,你才隻能想到抓嫖。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葉元崇被罵紅了臉,梗着脖子說,“不然你說說,你一個年輕女孩子,為什麼三更半夜往外跑,還招惹來了警察?”
“因為那天晚上,我接到了我朋友秦香香的電話,”葉錦甯冷聲說,“那時,她還以為她得了艾滋病,一邊哭,一邊給我打電話”
她取出手機,調出當天的通話記錄,把手機遞到葉元崇的眼前:“那晚,香香十一點三十六分撥通的我的電話。
我倆聊了一個多小時。
她一直哭。
我聽出她狀态不對,哄了她好久,才哄她告訴我,她人在哪裡。
十二點半多,在我得知她在尚赫酒店後,我立刻從家裡偷溜了出去,趕去尚赫酒店找她。
我快要抵達尚赫酒店時,香香挂斷了電話。
我再打過去,她不接了。
我很着急,立刻撥打尚赫酒店的電話,告訴前台,我朋友有輕生的傾向,讓他們趕緊去查看。
我趕到酒店時,酒店已經報警了。
因為香香割腕了!
我身為香香的朋友,警察為我做了筆錄”
她盯着葉元崇的眼睛,緩緩說:“這就是事情全部的經過。
那晚,有多名警察和尚赫酒店的工作人員在場。
有人割腕自殺,在場的人一定記憶深刻。
你要是不信,隻管派人去查!”
傅景霆取出手機,撥通一個電話:“賀隊,我打聽件事”
他三言兩語把事情描述清楚,很快得到對方的答複:“對。
是這麼回事沒錯”
被傅景霆稱呼為賀隊的男人,感慨的說:“那個小姑娘,挺好的!
醒酒之後,還偷偷給我打電話,讓我幫忙打聽,當晚在場的人,有沒有沾到她的血液。
她說,她得了艾滋病,就算死,也不該割腕。
她喝醉了,腦子不清楚,才做錯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