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錦甯冷冷看着她:“我再說一遍,我手臂骨裂了,沒辦法針灸按摩。
你如果真擔心你的母親,就不該在這裡浪費時間,而是去幫她請别的醫生。”
“我不信,你撒謊!”夏珂哭着說,“我不信這世上有這麼巧的事,我媽需要你針灸,你就骨裂了。
你肯定是不想幫我媽,故意撒謊。
甯甯,我知道錯了,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。
可我求你看在我媽把你當親生女兒的份上,你可憐可憐她,幫幫她。
我求求你了!”
她哭着趴在地上,又連連的用力給葉錦甯磕頭。
有人看她可憐,在人群中小聲的對同伴說:“不是說,醫者仁心嗎?
就算以前有過節,現在病人的女兒都這樣哀求了,也該冰釋前嫌了吧?
更何況,病人還是她的師母呢!
她這都不松口,有點太狠心了吧?”
她自以為聲音很小,但海灘上的人都在看戲,除了夏珂磕頭的聲音就沒其他的聲音了。
她自以為很小的聲音,還是傳到了附近每個人的耳朵裡。
“你有病吧?”喬淩泉立刻朝她瞪過去,“我嫂子手臂骨裂了,你沒聽到嗎?
就算我嫂子沒骨裂,也隻給人治療,不給畜生治療。
你這麼喜歡替畜生說話,為什麼要來參加人的宴會?
這是誰帶來的儍叉?
還不讓她給我滾遠點!”
“不好意思,小喬哥,人是我帶來的,”燕鴻飛苦笑着認領,“以前,我覺得這小姑娘挺單純、挺可愛的,就帶她一起玩了。
沒想到,她是個儍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