猥瑣男人立刻端着托盤走進葉琳琅所在的房間,關上了房門。
喬淩泉勾起嘴角冷笑了一聲,轉身離開。
第二天,清晨。
葉琳琅渾身酸疼的醒來,頭疼的像是要裂開了。
她動了動身體,疼的她破口大罵:“到底誰說這種事很享受的?
疼死姑奶奶了!
傅朝寒!
傅朝寒!”
房間裡空無一人,她以為傅朝寒在浴室或者衛生間,頓時沒好氣的大喊起來。
這個沒擔當的狗男人,把她弄的這麼疼,居然不在一旁守着她,等着哄她、伺候她,居然一大早就沒了人影。
氣死她了!
等他們結婚了,她一定得好好的調教他,把他調教的像裴念誠一樣聽話。
說起來,她遲遲沒和傅景霆訂婚,也是因為她嫌棄傅景霆不如裴念誠聽話。
人人都說傅景霆寵她,對她百依百順,可實際上,隻有她自己知道,傅景霆隻做他願意為她做的事。
他不願意做的事,不管她怎麼撒嬌、發脾氣都沒用。
因為傅景霆不夠聽話,幾次兩家要訂婚,都因為她忽然發脾氣給攪黃了。
要是傅景霆像裴念誠一樣聽話,她和傅景霆早就訂婚、結婚了,還有葉錦甯什麼事?
想起這個,她就恨的牙癢,在心裡暗暗發誓,等她和傅朝寒舉行了婚禮,她一定要把傅朝寒馴的比狗還聽話,她讓傅朝寒做什麼,傅朝寒就做什麼!
她喊了好幾聲,房間裡一點回聲都沒有,她氣壞了,忍着疼跑去衛生間門口喊:“傅朝寒,我叫你呢,你沒聽見嗎?
你耳朵聾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