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過頭,便看到許微挽着顧西洲,站在她身側,笑的燦爛而奪目。
顧西洲的目光,好似蜻蜓點水一樣,落在南知意臉上,完全沒情緒的樣子。
他的身邊,路人來來回回,每個人都不自覺地,被他優越的外形與氣質,吸引目光。
亦如曾經的她一眼。
南知意看了看他,又看向了許微,“嗯,挺巧的。”
兩個人,同一天身體出問題。
許微,“你是生病了嗎?什麼病?我昨天晚上痛經,原本是不想來住院的,但是西洲說不放心,非要讓我來,怕我痛死在家裡。”
南知意的心又被刺了一下,臉上卻平靜的吓人,“我沒什麼大事。”
她因為他流産,身體出問題,他說跟他沒有關系。
可是許微,隻是痛個經,他就能緊張到,大半夜興師動衆,帶她住院。
愛與不愛,區别可真大啊。
二人說話間,顧西洲撥開了許微的手,淡淡地說了一句,“我去開車。”便直接走了。
而許微則是繼續看着南知意說,“南小姐,需要我們順路帶着你嗎?”
南知意搖了搖頭。
她才沒興趣。
許微笑了笑,看到顧西洲的車開過來了,便一蹦一跳地跑向了他。
顧西洲紳士地下車為她開了車門。
她并沒有急着下車,而是踮起腳尖,為他整理領口,不知道說着些什麼,反正顧西洲的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。
過了沒多久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了南知意的世界。
南知意叫了出租車,先回家洗了個澡,之後便直接去了新創集團。
工作到夜幕降臨,南知意才關掉電腦,下了班。
走出寫字樓的時候,外面的城市仍舊燈火輝煌,周圍的每一棟寫字樓都燈火通明。
她知道沒一扇窗裡,都有一群如她一般,為了生活在勞碌奔波的牛馬。
目光放到門口不遠處,她看到顧西洲的黑色賓利停在路燈下。
他開着車窗,坐在駕駛座上抽煙,也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骨節分明的漫畫手,自然地垂在車窗外面,不急不慢地彈煙灰。
燈光肆無忌憚散落在那隻白皙如雪的手上,氛圍感拉滿,堪稱仙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