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聽了挺傷心的,但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繼續默默守在顧西洲身邊,做那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,永遠活在暗影裡女人。
還是變着法子的讨好顧西洲。
她花了整整七年時間,都不曾讓顧西洲動過,将她放在台面上的心思。
可是許微一回來,他就直接光明正大帶着來參加宴會。
人與人,永遠都不一樣。
看看許微跟他的狀态,再看看自己,她感覺曾經的自己簡直就好像一個小醜。
很快,她看到顧西洲跟許微那裡圍了一圈的人。
也不知道,在說些什麼,顧西洲沒什麼表情,也沒說話。
許微則是更加親昵地挽着他的胳膊,跟衆人聊天。
王子與公主的組合,永遠是那麼亮眼,走到哪裡都是衆星拱月。
這個時候,顧西洲的目光,越過洶湧人海,落在了她身上。
她的心沒來由地沉了一下,卻又很快讓自己恢複正常。
頭部又是一陣暈眩感席卷而來,她的身體沒來由地發虛。
但還能忍得住,她便努力強忍着,與陸真一起陪着幾個設計圈的大神聊天。
南知意說話很得體,長得也明豔動人,所以,大家都喜歡她。
聊了一會兒,南知意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,便說要出去透透氣。
她一個人越過很多很多人,也越過了顧西洲與許微,走到了宴會廳外面,坐在長椅上閉上了眼睛。
現在這身體,真是遭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