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意的心,驟然提到了嗓子眼兒,眉頭也跟着皺了起來,她不想摔下去,便沒有掙紮,隻是言語上抗拒,“顧西洲,你瘋了?”
他的白月光,還在裡面。
他還誤認為,陸真是她的新男朋友。
這樣的場合,适合他這樣胡鬧?
顧西洲看都沒有看她,眼底帶着淡淡的猩紅,直接用後背咚地一聲關上了門。
簡單幹淨的動作,又a又酷。
男人性感的喉結,還有完美的下颌線,近在咫尺。
他全身每一處地方都透着濃烈的危險氣息。
南知意再次呵斥他,“放開我。”
顧西洲卻是直接将她放在了梳妝台上,一隻手壓着桌面,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,“南知意,你一定要這樣自輕自賤?”
自輕自賤?從何說起?
離開他以後,她每天都在好好生活,努力向上攀爬。
她隻感覺胸口一股子無名火,壓着難受的不行,“不再愛不值得愛的人,不再期待不該期待的日子,去接觸自己想接觸的人,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,顧西洲,你管這叫賤?”
他想要她怎樣?繼續像以前那樣,下賤地在他身邊讨生活?做個得不到愛情,還得不到錢的地下情人?
那樣就不賤了?
他這是什麼邏輯?
顧西洲面部緊繃,眼底是極緻的壓迫感。
南知意表情愈發冷淡,“如果我是賤,那你是什麼?你覺得陸真是我男朋友,你現在跟一個有男朋友的女人,距離這麼近,你不賤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