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間,她任他予取予求,從不拒絕。
顧西洲的需求很大,常常把她折騰的整夜下不了床。
外界都在傳許微懷孕了,以他對許微的珍惜程度,自然是不舍得再碰許微。
南知意閉了閉眼,脫下單薄的襯衫,大片肌膚接觸到辦公室裡的冷空氣,激的她顫了顫。
她屈辱的咬着唇,求歡,“如果這樣可以讓你滿意的話。”
曾經,她因為愛顧西洲,所以即使主動她也隻會覺得是兩人之間的小情趣,所以她願意花心思和功夫。
可現在,她隻覺得難堪。
顧西洲的目光暗了暗,一寸寸的掠過南知意的身體。
她的皮膚很白,在陽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暈,像是上好的瓷器。
每次兩人事後,她的皮膚上都會留下許多痕迹,久久不退散,對此顧西洲樂此不疲。
但此時,他眼底的森冷壓過了欲望,“之前你為了他拒絕我,現在又為了他脫光站在我面前。南知意,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?”
南知意死死的攥着掌心,垂下眼簾避開男人的視線。
她怕再這樣下去,自己會退縮、後悔。
顧西洲當她是默認了,冷嗤一聲,煩躁的扯松了領帶,“你就隻會杵着?這麼快就忘了以前的本事?”
南知意呼吸窒了窒,僵硬的上前坐到男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