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報警,立刻報警!”
許家人氣急,嚷嚷着報警處理。
顧茜茜冷嘲熱諷的看吸,“南知意,你還真是不要臉。微微姐心地善良,不想讓我哥為難才那麼說的,你還真想順杆爬?”
顧西洲眸色暗了暗,上前一步,擋住衆人視線,低聲道:“事情鬧大對你沒有好處。”
南知意看着他,心中逐漸平靜,她淡聲反問,“為了大事化小,我就要為我沒做過的事情道歉?憑什麼?”
從前她在顧家做事,因為對顧西洲有情,所以她願意為了顧西洲委曲求全。
可現在,她不想那樣了。
顧西洲看着她的目光有些陌生。
就在雙方僵持之際,一道溫和儒雅的聲音響起,“知意?”
南知意尋聲回頭,就見陸真一身病号服手扶輸液瓶站在不遠處。
她怔了一下,立刻上前将人扶住,接過他手裡的輸液瓶舉高,以防回血,“陸總,你怎麼下來了?”
陸真不着痕迹的掃了一眼衆人,才淺笑着回答,“護士說有人來探望我,我就猜是你。看你這麼久都沒上來,我擔心你遇到了麻煩。”
“麻煩”兩個字,陸真咬的有些遲緩,帶着幾分暗指的味道。
南知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,正要說什麼,顧茜茜再一次冷哼着打斷她的話,“怪不得你一直拖着不肯道歉呢,原來是在等救兵啊。這不就是上次在展館裡幫你說話的人嗎?當時還不肯承認你們兩那見不得人的關系,現在我看你們還怎麼狡辯。”
陸真淡淡掃向顧茜茜,笑意不達眼底,不急不慢的回怼,“顧小姐、許小姐,還真是巧。上次在展館,你誤會了知意偷東西,這次是不是又誤會了什麼?”
南知意聽的幾乎要為陸真拍手叫好了。
顧茜茜被說的面上挂不住,這能轉身求助顧西洲。
“陸先生,這是南知意和顧家之間的事。”顧西洲看着陸真的眼神有些冷,空氣中泛着隐隐的火藥味,“你隻是她的老闆,管的會不會太多了。”
陸真淡笑道:“知意是因為來我才來的醫院,在這一途中惹了麻煩,我自然應該管到底。”
兩個身高相當,容貌都屬于頂尖的男人無聲的對峙着,周圍因為好奇而停下腳步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。
“我不管你是誰。”許父生氣的打斷,“南知意推了我女兒,害我女兒受傷,這件事她必須要有個交代。”
泥人都有三分土性,更何況南知意是活生生的人,三番兩次被污蔑,就算她脾氣再好也受不了。
“我說了,我沒有推她!”
“知意不可能推人。”
陸真的聲音疊着她的,笃定的沒有一絲懷疑。
“呵,你們關系不清不楚,你當然站在她那邊。”顧茜茜趁機諷刺。
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人撐腰的緣故,南知意逐漸冷靜下來,冷聲道,“你們說我推她,拿出證據來。隻要有證據,别說是道歉,讓我怎麼樣都可以。”
“伯父伯母們可都是親眼看到的,他們就是人證,還需要什麼證明?”顧茜茜冷嗤一聲,“南知意,你就别做垂死掙紮了,乖乖道歉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