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一摸手機卻摸了個空。
南知意不死心的将包翻了個遍,最後不得不接受自己可能将手機丢在顧西洲房間的事實。
半小時後,她硬着頭皮重新敲響了男人的房門。
南知意心中矛盾的期待着顧西洲已經睡下,可沒幾秒中,房門應聲而開。
房内燈光昏暗,顧西洲逆着光而站,表情看起來有些晦暗。
南知意強自鎮定的深吸口氣,剛要開口,手腕便一緊,接着整個人都被拉入房間跌入男人的懷中。
“放開!”南知意心髒狂跳,條件反射的掙紮。
可男人卻熟稔的攬了她的腰,将下巴死死壓在她的肩上,力道到的似乎要将她整個嵌入她的身體一樣,“别動。”
男人的語氣煩躁又克制,南知意瞬間意識到什麼,身體不自覺的僵住,“你又犯病了?”
顧西洲沒有說話,用沉默作為回答。
南知意皺眉,“安神湯你沒按時喝?”
在安神湯和安生香的作用下,顧西洲已經很久沒像這段時間一樣如此頻繁的犯病了。
這次男人沒有繼續保持沉默,有些發悶的吐息噴灑在南知意的耳垂上,引得她陣陣發癢,“喝了,沒用。”
“怎麼可能沒用。”南知意想也不想的反駁,“那藥方是我研究了上百次得出的,從前你每次喝都有用,一定是熬的人出錯了。”
“是呀。”顧西洲接了她的話,“熬的人不一樣了。”
這次輪到南知意沉默了,她覺得自己好像上了男人的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