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意愣住。
她怎麼都沒想到顧西洲會是這個答案。
不記得男人怎麼可能不記得?
顧父對書房向來重視,平時顧家人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私自進去,否則的話直接家法伺候。
然而,這些規則對顧西洲無用。
他是特例。
在顧父還未指定他做繼承人之前,他就被允許自由出入書房。
後來,在他正式接受顧氏之後,顧父更是直接将書房的鑰匙交給了他。
要說整個顧家裡,顧父是對書房最熟悉的人,那第二必然是顧西洲。
可現在,顧西洲卻說記不起一副畫。
這顯然是謊言。
南知意緊了緊掌心,突然覺得有些諷刺。
她以為顧西洲和以前不一樣了,可現在看來是她錯了。
或許,男人等的就是這一刻,等她主動低頭向他示弱,然後像以前那樣求他。
這樣,他才會願意告訴她答案。
南知意閉了閉眼,剛要開口,就聽男人繼續道:“你走後,我也很少時間呆在老宅。前不久,父親才下令整理過書房的藏品,所以我記得不是太清楚。”
“如果你想要那副畫的話,等回帝都後,我陪你去找。”
南知意頓住,有瞬間的無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