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意愣了好幾秒,才反應過來顧西洲是什麼意思。
說不清的複雜情緒在胸腔蔓延。
“你在說什麼”南知意看着眼前紅着眼不斷懇求自己不要離開的男人,隻覺荒唐的像做夢。
不,做夢她都夢不到這樣的情節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顧西洲疼的實在是厲害,隻機械的回答,“我隻要一想到老婆會離開我,讨厭我,我的頭就很難受。”
“老婆,我會對你好的,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傷害你,也隻聽你的話”
南知意心頭巨震,“你是因為我才會頭疼?”
她似是向顧西洲确認,又似是在問自己。
之前的總總自腦海中閃現,似乎一切都迎刃而解。
難怪顧西洲已經許久不犯的頭疾會在她離開顧家之後又頻頻發作。
難怪那些安神湯和安神香逐漸失去了作用,隻有她在顧西洲的面前,男人才能得意好轉。
原來,他頭疼的原因是她。
這一事實幾乎推翻了南知意過去的認知。
她曾笃定顧西洲不在乎自己,隻将自己當成洩欲的工具而已。
然而現在的種種都在提醒她從前錯了。
南知意是緊緊攥着掌心,任由指甲陷入掌心,借着尖銳的疼痛才勉強能将狂跳的心髒壓回去。
她閉了閉眼,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,當務之急是讓顧西洲平靜下來離開這裡。
“你别想那些。”南知意再開口的時候嗓音已經有些沙啞,她生硬的安撫着顧西洲。
可顧西洲卻不肯就此罷休,他得寸進尺的一把抱住南知意,将頭整個埋入她瘦弱的肩膀,“不行!我控制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