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意少見的沒有同他鬥嘴,“你要不行,換我來。”
雲杉一聽“不行”兩個字眉梢抖了抖,直接将油門踩到底,接連超了好幾輛車。
不行?
哪個男人聽得别人說自己不行?
雲杉一路狂飙,在一片咒罵和急刹之中,将南知意送到了地方。
秦昊已經等在了大廳,一見南知意立刻迎過去,“目前隻查到顧總在十八樓,具體的房間還不确定。”
今天顧家包下了整間酒店,再加上顧西宴從中阻撓,要查到顧西洲的所在不容易。
“是我的疏忽。”秦昊十分自責,“出發之前您明明叮囑過我,要寸步不離的跟着顧總,但我還是讓他們鑽了空子。”
秦昊也沒想到,自己隻是離開了一會兒,顧西洲居然就不見了。
他問便了現場的人,大家都對顧西洲的行蹤閉口不談,好在出發前南知意讓他放了定位器在顧西洲的身上。
從定位器上來看,顧西洲人還在酒店,沒有去其他地方。
但秦昊不敢松懈立刻就就把消息彙報給了南知意,他隻怕是有人發現了顧西洲身上的定位器将定位器放置在了酒店。
好在後來南知意又接到了顧西洲的求助電話,他得知之後才松了口氣。
“不怪你。”南知意按下電梯内的數字“18”,聲線冷靜,“他們是有備而來,就算你一直跟着阿洲,他們也會多想辦法将阿洲帶走。”
秦昊聽到南知意對顧西洲的稱呼,有些詫異。
“我有個問題。”雲杉突然舉手,“那個許微不是已經懷了顧西洲的孩子?那她現在搞這一出是為什麼?”
方才在車上,他大緻也聽到了電話那邊的動靜,知道許微要幹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