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兒聽她這麼說,這才摸出手機掃了淩淩的二維碼。
“滴”的一聲,兩人互加成功。
“你叫月?”淩淩扒拉着女孩兒的資料,忍不住贊歎,“真是人如其名啊,很古風啊。”
女孩兒沒有回應,隻再次向南知意道了謝之後轉身跑向車站的方向。
“知知,這人不簡單啊。”淩淩眯了眯眼睛,認真打量月的背影,“從她的四肢和動作來看,很有可能是個練家子。”
南知意有些驚訝,“這也能看出來?”
淩淩驕傲點頭,“我可是漫畫家,畫畫的人眼睛可都是尺。”
她跟法醫一樣,熟悉人體的每一寸骨骼和肌肉。
隻要看上一眼,她就能從對方的肢體動作猜分析出對方的基本情況。
“你到底趁着我睡着的時候幹了些什麼?”淩淩來了興趣,創作靈感徹底被那個叫“月”的神秘女孩兒激發。
南知意無奈,隻得将方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“我當時沒想那麼多,而且看她樣子也不像是壞人,所以就讓人上車了。”南知意說着頓了頓,現在想起來突然有幾分後怕。
“有故事啊。”淩淩聽的雙眼發亮,但還是認真的建議,“你最近還是不要再去那條街了,出門也别開這輛車,那地方魚龍混雜的,還是警惕些好。”
淩淩說的也正是南知意心中所想。
因為月的出現,兩人都暫時将昨晚醉酒的事兒抛到了腦後,默契的都沒再提。
南知意将淩淩送回家後才返回北岸南庭。
天已經大亮,阿慶正在廚房做早餐,南知意跟她打過招呼後便輕手輕腳的上了樓。
房間拉着窗簾,光線全部被阻擋在外,南知意緩了幾秒才适應屋内的昏暗。
昨晚顧西洲就已經将她的東西全都搬進了主卧,她剛想進衣帽間将身上沾了酒氣的衣服換下,細腰就被人從身後攬住,接着天旋地轉摔進了柔軟的大床。
“顧西洲!”南知意呼吸窒了窒,不用看也知道罪魁禍首是誰,“你吓死我了!”
身上的男人委屈的哼哼了兩聲,“高興的時候喊‘阿洲’,現在不高興了就喊‘顧西洲’,老婆你好兇。”
南知意愣了下,被逗笑,“你還惡人先告狀?裝睡吓人還有理了?别壓着我,我身上髒,起開。”
昨晚淩淩吐的厲害,她照顧淩淩的時候身上也沾了些污漬。
男人有潔癖的,怎麼受得了。
“老婆身上才不髒。”顧西洲不退反進,放松了身子和南知意緊緊貼在一起,“就算髒,我也不嫌棄。”
南知意僵住,男人的改變還是太多了,多到讓她出乎意料。
心髒處泛起陣陣柔軟,南知意無聲歎了口氣,伸手摸了摸男人蓬松的發,半哄道:“你不嫌,我自己嫌總可以了吧?乖,起來,我去洗個澡。”
前一秒還在賴皮的男人驟然起身,不等南知意反應過來她就被整個抱起,“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