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厲害就不能叫擅長。”時觀知端正的坐着,扭頭對上陌天聰的眼睛,“要是我真能看到石頭裡面就好了。石頭我都能看穿,想必人心也可以。”
陌天聰後背一涼,錯開視線:“皇嬸真愛說笑,人心哪能和石頭放在一起比較。”
“那你是怎麼剛好選中的?”
“賭石有技巧,你們去問問經常賭石的人不就知道了?”時觀知可沒有功夫編一堆理由。
皇上哈哈大笑:“朕就知道能旺小十二的女子,怎麼會說謊呢?你是真的擅長,這真是太好了!隻要不是賭博就好。想來隻能用天賦異禀來形容了。人各有所長嘛。”
時觀知認為皇上如果能在他們考驗自己之前,這麼說就好了。
“皇上,臣覺得光看賭石不行。百勝王妃說得明明是賭博。”太子少師站起身,朝着皇上彎下腰拱手,“還請皇上更為仔細的驗證一下,這樣才能安心。”
羊嬷嬷終于忍不住開口:“太子少師此言差矣。我家王妃明明說自己擅長的是賭石,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賭博?”
太子少師言之鑿鑿:“之前她是這麼說的。但皇孫說賭石就是賭博,她承認賭博也很擅長。這是大家都聽到的。”
時觀知沒想到這事還沒完。
她當時承認隻是覺得賭博這麼不上台面的事情,不可能讓她去表演。
“你想如何?當場和我賭一把,還是在場的人都跟我賭一把,我赢得多了,才能算我擅長?那今天這宮宴的主題就不是端午佳節,而是聚群賭博。如果是賭坊也就罷了,但這裡可是皇宮。你将皇宮當做什麼地方?”
太子少師一激靈,擡頭看向皇上:“臣絕對沒有侮辱皇宮的意思!”
阮子武突然站起,指着刑部尚書家的公子:“郁公子,你之前不是很擅長賭博嗎?你來驗證時觀知到底是不是真的擅長最合适不過了。兩個人之間的輸赢,又沒有彩頭,也不算實質上的賭博。”
“子武?”阮家的人震驚的看着他摻和進去,恨不得捂住他的嘴。
阮琨臉色極其難看,對這個孫子頗有怨言,他直接盯着阮天,仿佛用目光在教訓這個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