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尚書給了他一腳,看向時觀知:“百勝王妃有所不知,這小子玩上瘾就不好了。賭博不是好事,别給他機會。”
“那為什麼不讓他輸到不那麼想玩呢?他是因為能赢才更喜歡玩。輸了就沒意思了。”
郁尚書一愣,哪有這種說法,賭博就是越赢越想越赢,越輸越想翻盤,永無止境。
然而郁尚書的妻子拉住他:“百勝王妃如此自信自己能在對賭中一直赢下去?”
丈夫因為對賭博等壞習慣太過抗拒,并沒有認真了解兒子到底喜歡的是什麼,但她這個做母親的卻多少看得明白,隻是沒想到百勝王妃隻和兒子賭了幾把,就看穿了。
時觀知:“這種對賭的話,沒有任何問題。”
“這種?”
她不打算繼續聊下去,他們如何選擇都行。她隻是看出如果不讓郁運盛心服口服,他一定會一直記着這個事情,找機會再和她比。
衆人回到自己的座位,不少人看向時觀知的目光有了些許變化。
覺得這人運氣不是一般的好,而且眼睛也尖得很。
這人運氣這麼好,不會真的分給百勝王吧?
阮家人隻覺得時觀知越發看不懂。
明明他們都覺得很熟悉這個人,可現在卻越發陌生。
阮子武是最氣的,不管是賭石還是賭博,他什麼都不知道。
以前的時觀知僞裝的也太好了。
裝出那副樣子果然隻是想把自己從姐姐身邊搶走,根本不是真的想要和他親近,否則怎麼會隐瞞他。
他感覺心裡不舒服,直接起身:“我去茅房。”
時觀知心裡盤算還有多久結束,羊嬷嬷卻發現她頭上的發钗上的一顆金珠子不見了。
“王妃,你發钗上掉了一顆金珠子。”缺了金珠子就不對稱,感覺很顯眼,像是戴殘次品,“我來摘下來。回頭我去找首飾鋪子算賬,竟然把這麼不結實的東西賣給百勝王府。”
一直耗到宴會結束,時觀知終于可以回府,但誰也沒想到天未亮,就有人來府上找時觀知進宮。
說宮裡發生命案,她現在是嫌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