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嬷嬷轉身離開,過了會又回來,表情複雜:“他說他有關于昨晚死掉的宮女的消息。不知真假。”
時觀知挑眉,擡頭看向羊嬷嬷:“他這麼說?”
“是。”
“讓他過來。”
她确實需要一點新線索,和調查方向。
阮子武仿佛劉姥姥進大院,這看看那摸摸。
探頭探腦的看向屋裡,發現屋内隻坐着時觀知,便收斂了表情。
他直接拖過椅子坐了下來,翹着二郎腿十分神氣:“我聽娘說了死人的事情,還去了大理寺看了一眼屍體。你說巧不巧,這人昨晚我去如廁的路上見過。”
時觀知看着意氣風發的少年,不明白隻是如此,為什麼就能讓他這麼振奮。
“難道你還沒反應過來這意味着什麼?”阮子武嫌棄的看了她一眼,“果然笨蛋永遠是笨蛋。”
他單手臂撐着桌子,前傾:“你是在我去如廁前去過宮廁,我去之後你沒有再離開座位。所以如果我看到了那個活着的宮女,說明你根本沒有殺人的時間。隻要我作證,你就不會再被當成嫌犯。”
她看一眼就知道他不是無償幫忙,這是帶着條件有備而來。
“你這樣一句話不一定有人相信。除非你能說出更多細節。”時觀知有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當然能說出來。我看到她當時和另一個人站在一起,找到這個人就什麼都清楚了。”
他十分天真的說着,但時觀知知道沒那麼容易。
如果有這麼一個人,為什麼到現在這個人還沒出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