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闆,這個墨寶哪來的!寫它的人呢!”範夫子着急開口詢問。
老闆回頭:“啊?你說桌子上那個?範夫子喜歡便宜賣給你。那是百勝王妃寫下的。人剛走。”
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買家。
“墨寶給我留下,我要了!書和墨寶我等會回來取!”
範夫子掉頭跑出書店。
時觀知和言陽剛從一家賣小吃的店裡走出來,就被範夫子攔住。
“見過百勝王妃,可否借一步說話。”
時觀知認出範夫子,是那天文樓活動的一名老者。
她讓言陽在原地等着,她跟範夫子往人少的位置走了幾步停下。
範夫子這才開口:“王妃,那日在文樓活動中獲勝的是您吧?”
是她的話就能理解為什麼帶着帷帽。
她的容貌太顯眼,名聲也不太好。
不過範夫子要不是看到了剛剛的墨寶,也不相信那日的女子就是時觀知。
時觀知并沒有打算故意隐瞞,本來就是不想節外生枝而已。
範夫子人品可以,她不介意他知道。
“是。不過你怎麼認出來的?”
“我去了您剛剛去的書店。都是緣分。”
時觀知點點頭:“所以有什麼事?”
“沒想到王妃竟有如此才學,不知有沒有機會探讨一番。還有那幅墨寶,到底是畫由詩來,還是詩由畫來?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我。”
時觀知:“都由我來。”那個地方不在此世,隻在記憶中。
範夫子歎了口氣搖搖頭:“是我魔怔了。确實都由您來。當時那張紙大小還是太限制了。不知能否有一日您将那幅畫重新創作一番,單獨作為一幅作品,描繪更為完整的細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