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文。”阮夢蝶微笑着說道。
一瞬間姜白文心跳加速。
白文是他的名,這樣的稱呼顯得十分親近。
他微微錯開視線,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眼底眼藏不住的心動。
“剛剛我無意聽到你和你弟弟的談話。我覺得有點事情應該讓你知道。進去談?”
阮夢蝶點點頭:“去你那個包間吧,剛剛子武把茶水打翻了。”
計劃之外的内容,就不必讓人聽見了。
二人落座,阮夢蝶先開口:“不知道白文你要和我談什麼?”
姜白文深吸一口氣:“我覺得你應該拿到國師徒弟的身份。這樣你就可以讓國師為你作證,你因為沾染陰氣昏迷的事情,其實早就醒來,隻是身體還不太好,所以沒有對外公布。這樣時觀知就不敢繼續冒領你的身份。”
“”阮夢蝶保持微笑,心裡卻十分茫然,不知道姜白文在說些什麼。
但她很聰明的沒有直接點出來,而是問道:“為什麼這麼說?她怎麼會冒領我的身份,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”
“不是誤會,是我親眼所見。你在文樓留下的那幅作品,被範夫子以為是時觀知留下的。時觀知不僅沒有澄清,還默認了這件事情。”
姜白文本來不想讓她被這件事情鬧得不開心,所以打算自己想辦法解決。
但她昏迷的時間實在很棘手,但如果國師願意替她作證的話,這件事情就好處理。
她可以光明正大将自己的東西認下來。
阮夢蝶眼底滑過驚訝:“時觀知為什麼能冒充我?我們的文采那麼像嗎?”
“才不是!”姜白文哪怕見識過兩次時觀知作詩,卻還是印象停留在以前,“是因為那天你們都帶着帷帽。大家都知道留下那幅作品的人是帶着帷帽的女子,才會讓她冒領了你的身份。”
阮夢蝶終于弄明白是怎麼回事。
文樓有幅新作品,她也去看了一眼,知道一點傳言。
沒想到時觀知竟然會大膽的偷别人的成果。
阮夢蝶可是知道時觀知字迹的,那根本不是她的東西。
而白文以為是自己的,看來他沒見過自己的字迹。
不過模仿他人字迹并不難,阮夢蝶動了心思。
時觀知敢冒領,應該是知道真正的作者不會出現,否則她不可能有這種膽子。
“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。”阮夢蝶歎了口氣,“但我還是希望幫時觀知躲過殉葬。畢竟她是因為我才嫁給百勝王,哪怕這不是我所希望的。”
姜白文看着仿佛發光的阮夢蝶:“你就是人太好了。但隻要是你決定的,我都支持。如果時觀知敢在更多人面前冒領你的身份,我一定會想辦法拆穿她,但不會牽扯到你的。”
阮夢蝶很享受對方的偏愛,尤其這個人是時觀知喜歡的人。
“多謝。”
此時阮子武已經沖到百勝王府門口。